选片人:“你们不能管管?”
年轻人无奈:“我们不能干涉导演自由。”
选片人觉得自己可以退一步:“他这种行为你们不支持吧?”
年轻人点头:“这是他个人行为。”
选片人道:“他违背了纪律,你们给他一些惩罚,比如禁止执导什么的。”
年轻人面色一变:“《无人区》在柏林电影节上映的版本,合法合规,你这是让我们违法?”
选片人:“你们一句话的事……”
年轻人立刻打断道:“我们尊重导演个人选择,言尽于此。”
看着垂头丧气的选片人,年轻人心里雀跃,但还是给倒了一杯茶。
《新京报》和《澎湃新闻》一边进行深度剖析,解读金熊奖背后的权力游戏,揭露国际电影节潜规则,引发对中国电影国际化困境的讨论。
然后让自媒体账户聚焦拒奖是自我封闭,两头吃流量。
新京报一位编辑写了一篇深度文章,“宁浩与沈三通的恩怨”,暗示拒奖是“借题发挥”的幕后主导,削弱事件的文化冲击。
发现文章没过,这位编辑敲开了主编的门。
主编:“你这有点过了。”
编辑:“这件事背后主持一定是沈三通。”
主编:“不要阴谋论,可以反对宁浩的拒绝,封闭自守、妨碍文化交流,但不要涉及沈三通,特别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编辑不死心:“能不能在媒体账号发布?”
主编:“不要扩大。”
把编辑打发了之后,主编叹了一口气,他也想黑一手,但还是不敢。
三通娱乐电影下乡已经有些年了,《大圣归来》彻底踹开了一扇门。
量变引发了质变,不能单纯从电影考虑。
如今信号很明显,要重新构建基层组织,电影发挥不了主导作用,但是却展现了人心向背。
没有道理的抹黑,沈三通已经隐退,再不放过,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不过电影行业没法躲避。
随着三通娱乐的发展,生存空间已经缩小,如今“宁浩拒奖”,彻底要断了他们的利益。
五代导演有些保持沉默,有些公开反对。
六代则是群体公开批评宁浩“破坏行业生态”,称其行为“让中国电影人海外参展更难”。
贾樟柯、王小帅等独立导演表达强烈反对。
贾樟柯:“宁浩是害群之马,如今国际电影节要紧急评估风险,多个项目的发行方和资方撤资敏感题材项目。宁浩这一闹,欧洲策展人以后看到华语片只会更警惕,我们这些认真拍片的人全被连累!”
王小帅:“艺术电影融资雪上加霜,未来大家都去投主旋律或纯商业片,观众选择越来越少。”
不争论还好。
非要争论,有些事开始上台面。
很快。
柏林电影节被趴的干干净净,底裤都不剩。
不需要沈三通小号,如今三通娱乐早就形成了一个利益团体,自然开辟了不一样的媒体生态。
柏林电影节不上称还好,上了称真的经不起审视。
首先,柏林电影节是在冷战期间创立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当时的西柏林作为西方阵营的“飞地”,作为西方的前哨,需要文化上的展示来对抗苏联的影响,具有重要的政治象征意义。
电影节的创立是为了展示美式文化自由,具有浓烈的阵营对抗意图,是冷战文化宣传的一部分。
因此,柏林电影节的创立之初便是为了政治目的。
即通过文化艺术来宣传美式自由民主价值观,进行意识形态对抗。
和艺术、文化不能说没有一点关系,也是半点都没有。
以往没人在乎的创始人身份,在争论中浮出水面。
柏林电影节的主要推动者之一是奥斯卡·马特,oscar artay。
他曾在美国陆军服役,代表美国军方参与战后德国的文化重建。
是美国驻柏林的情报官员,后来转为电影官员,战后美国“文化外交”策略的执行者。
旨在通过艺术和电影推进“美式民主价值观”,负责在西德实施“文化去纳粹化”工程。
作为电影节的真正操盘手,很大可能来自于美国陆军心理战部队, ary psychological warfare division。
这方面资料不好找。
但可以肯定,“去纳粹”只是名义上,实际上并不是。
因为首任艺术总监阿尔弗雷德·鲍尔,alfred bauer,二战期间曾供职于纳德电影监管机构,reichsfiltendanz,战时担任电影审查官员。
美国只是利用前政权文化精英,打着去纳名义,服务于意识心态宣传。
而鲍尔于1951年电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