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怎么会这样?”江普完全难以接受,双手捂着耳朵企图逃避现实。
&esp;&esp;朗星河却道, “世间安得双全法, 自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esp;&esp;先前他们还在忧愁怎么才能让熊有渔在不伤害家族利益的情况下去国都参加升仙考,如今可好,瞌睡送来枕头, 问题顺其自然就解决了。虽然有些许不完美, 但是可以忽略。
&esp;&esp;“等到了国都,那就是我哥的地盘, 便是银狼王的孙子,我也不惧怕他的。”朗星河豪气安慰小伙伴们。
&esp;&esp;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立马从霜打的茄子变成了挺拔的小白杨,胡之腾已经开始摩拳擦掌, “哼哼,管他是谁的孙子,我定要他好看!”
&esp;&esp;江普则眼巴巴地瞧着朗星河,一对三角猫耳耷拉着, “那个朗同学啊, 咱们是好伙伴吧”
&esp;&esp;“不是!”朗星河下巴一扬,傲娇道, “才不要和告状精做好伙伴。”这是还记仇呢。
&esp;&esp;“别啊!”江普扒拉着朗星河,厚着脸皮道,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你我同出永昼城,在外可不得穿一条裤子。”
&esp;&esp;“谁要和你穿一条裤子啊。”朗星河嫌弃地推开江普,“你这么胖,你的裤子我可穿不上。”
&esp;&esp;“你真要如此冷酷无情?”江普一对琥珀色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朗星河。
&esp;&esp;“我怎么冷酷无情啦?”朗星河表示自己绝不接受pua。
&esp;&esp;“那我只能出绝招了。”江普眼眸低垂看不清神色。
&esp;&esp;“喂,你别乱来啊。”朗星河心生警惕,熊有渔则上前一步挡在朗星河的跟前,防止江普暴起伤人。
&esp;&esp;“砰”一道白烟升起,等到白烟散去,江普不见了,原本站着的地方出现了一只毛团团。
&esp;&esp;“咪~~~”毛团团是金橘色的一小团,浑身毛毛炸起,一对圆溜溜眼珠子镶嵌在小小的脸上显得清澈、无辜又可爱。
&esp;&esp;完全让人把持不住!
&esp;&esp;“可恶!这是犯规吧!”胡之腾低吼一声,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克制住自己想要捧起毛团团的冲动。
&esp;&esp;“咪啾~~~”江普同志已经全然放弃了“尊严”,向着三小发射了可爱冲击波。
&esp;&esp;“喂,你是猫又不是鸟,啾什么啾啊!”朗星河捂脸防御“可爱攻击”。
&esp;&esp;“我阿爹说这样比较可爱。”江普总算恢复了正常声音,“每次阿爹犯错用出这一招,阿妈保准原谅他。”
&esp;&esp;“拜托,不要把人家夫妻间的情趣运用到我们同学之间好吗?!”朗星河捂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大喊,“很渗人唉!”
&esp;&esp;“那你原谅我了吗?”江普顶着可爱猫咪的壳子锲而不舍地追问。
&esp;&esp;“原谅了,原谅了,我朗星河是那种小气人吗?”朗星河有气无力地挥挥手。
&esp;&esp;“你是啊。”顶着毛绒壳子,江普的胆子肥了一倍不止,“都好几年的事情了,还翻旧账,是不是男人?”
&esp;&esp;朗星河:
&esp;&esp;相较于自己翻旧账的行为,你这种壮汉卖萌才更可耻吧!!!
&esp;&esp;因着冬假取消变补课而产生的悲痛情绪被江普这么一通搅合倒也消散了不少。江普得到了朗星河的许诺,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esp;&esp;“你们说江普是觉醒了什么天赋?”看着消失在转角的金色毛团,胡之腾皱眉,“该不会是厚脸皮吧?”
&esp;&esp;“卖萌可耻,但是有用。”朗星河幽幽道。
&esp;&esp;“总结到位。”熊有渔竖起大拇指。面对可爱的毛团团,谁会忍心大声讲话啊。
&esp;&esp;胡之腾接话,“小狼总是能一针见血地总结呢,就像先前说的,遇事不要太着急,完不成也没关系,说不定拖着拖着,问题就解决了。果真如此!”
&esp;&esp;朗星河嫌弃道,“什么叫拖着拖着,听起来很消极怠慢唉。”更正道,“我这招叫做,事缓则圆,明白?”
&esp;&esp;闻言,胡之腾挑眉,竖起大拇指,“有文化就是不一样。”明明都是一个意思,“事缓则圆”听起来可有档次多了。
&esp;&esp;“今天咱们先各回各家吧。”朗星河道,“我先回去探探口风,看看主家那边,银狼王到底有几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