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简昕说:“什么事,你说。”
&esp;&esp;简昕想到那幅带有斐波那契数列的蝴蝶:“你平时总在这里吗?”
&esp;&esp;“差不多。”
&esp;&esp;“为什么不出去多社交一下呢?”
&esp;&esp;林昱橦的回答很简单:“我没有那种需要。”
&esp;&esp;简昕也觉得是多管闲事了, 暗怪自己不该置喙别人的生活方式,摇摇手里的勺子:“没事了, 你走吧,我要继续吃早餐了。”
&esp;&esp;老人们陆续起床吃过早晨后, 林昱橦开车送他们去镇上。
&esp;&esp;再见到简昕, 已经是九点钟。
&esp;&esp;简昕和旗旗坐在野花盛开的草地, 仰头听陶教授讲鳞翅目。
&esp;&esp;她别了一支橘色彩铅在耳朵上, 拿着红色封皮的小本子。
&esp;&esp;态度挺认真的,每听几句, 都要低头在本子上记一记。
&esp;&esp;林昱橦没打扰,直接上楼了。
&esp;&esp;陶教授熬了夜,说话力气没有昨晚聚餐时足,讲一讲就要停下来歇歇。
&esp;&esp;她们很有耐心,等着,认真听着。
&esp;&esp;林昱橦坐在楼上往下看,陶教授难得有这样精神抖擞的时候,讲了一个多小时依然很有兴致,还在继续。
&esp;&esp;听课的人也一样兴致勃
&esp;&esp;勃。
&esp;&esp;简昕见陶教授停下舔嘴唇,拧开放在轮椅边草地里的保温杯,递给老教授:“您喝水。”
&esp;&esp;天气不太好。
&esp;&esp;也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但起风了。
&esp;&esp;陶哥早起给旗旗洗了衣服,晒在外面,被一阵阵风掀起,像小旗子迎风飘扬。
&esp;&esp;陶哥出来收,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抱着几件衣裙走过来:“爷爷,您该休息了。”
&esp;&esp;陶教授是犟老头,给简昕她们讲课讲得正在兴头上。
&esp;&esp;被陶哥一催,陶教授的脸拉得老长:“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