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语气温和道:“我带你去医院。”
洛凛像是惊弓之鸟,忽然掀起巨大的反抗情绪,他甩开楚沂,蹲在地上捂住耳朵,道:“我不去,不去医院,我不要看医生。”
仿佛去医院是什么地狱。
没有联系的十几天里,洛凛一定经过什么事,否则不会有这些汹涌的应激反应。
楚沂有些窒息,在他面前蹲下,耐心询问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他要让我们分开,” 洛凛崩溃揪着头发,面容扭曲,“我不想离开你。”
“我也不想去医院,去医院就要被关起来,就不能再见你。”
“我不想回家,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没病,我不会再伤害你。”
洛凛浑身发着抖,病殃殃的,像是快疯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呢。
楚沂想不通,眼眶一阵酸,顿时湿润了。
他蹲在街角,背对着光,抱住洛凛,什么话也没说。
传出些微弱的呜咽声。
洛凛一抬眼,看见楚沂眼角有泪,瞬间慌了神,抬手给他擦,道:“你不要哭,不要哭,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不要哭……”
怎么擦都还有泪,无穷无尽,像是小时候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永远看不到出路,不见天光。
洛凛从没有这么害怕过,看着楚沂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在低低呜咽,他也不自觉流出眼泪,心里剧痛。
他捧起楚沂的脸,一点点用舌尖舔掉那些眼泪,咸咸涩涩的。
黑夜的白灯照不到他们所在的角落,两人安安静静抱在一起,像互相依偎的流浪者,与整个世界隔绝。
—
成年人的世界过的很快,来不及过度悲伤,就要打起精神继续向前。
回到家的两人,心情也恢复如常。
楚沂查了很多资料,经过多方关系,找到一位成就显赫的医生,将医生约在几天后来家里给洛凛看病。
如何让洛凛同意看病,又是一个问题。
夜晚楚沂洗完澡,也是豁出去了,穿了件男士性感衣物。
洛凛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双眼被条蕾丝黑布围着,心脏怦怦跳。
楚沂说今晚和他玩点特别的,洛凛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心里特别期待。
他在想,这是不是哭过之后的奖励。
“自己解了吧。”
听见前方楚沂的指令传来,洛凛伸手抽掉眼间的布,随之呼吸一窒。
楚沂眉目冷俊,修长的脖颈间戴着蕾丝布条,穿着件半透明的低领黑纱长t。
透过薄纱,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腹肌纹路和那抹红色。
洛凛瞳孔放大,立刻有了反应。
平常楚沂不打扮就勾的他要命了,现在更是难受地发疼。
洛凛眼底红成一片,隐忍着道:“哥,这是干什么?”
楚沂靠在墙上,双手懒散放在黑裤兜里,有几分引诱道:“你想不想要?”
空气中伸出一条隐形的铁链,拴在洛凛的脖颈上,洛凛顺着就麻利爬了过去。
洛凛双手攀上楚沂的肩膀,咬上他的嘴唇。
他在楚沂唇间舔舐了一遍,顺着往下走滑到锁骨。
楚沂被蕾丝边包裹着的脖颈性感至极,像是引诱人犯罪的黑天使,洛凛只想堕落着与他共沉沦。
洛凛眼睛情-欲加深,有点绷不住,急躁咬楚沂脖颈间的蕾丝边,往外撕扯着,想要把它撕碎。
楚沂冷静伸手握上他的脖颈,缓慢推开。
洛凛却有点疯,把他的手反扣在身后,不管不顾压上去,隔着黑纱衣服揉捏着他,将他抵在墙上撞,让人推也推不开。
“你好漂亮。”
“我想进去了,我要进去。”
楚沂挣脱开他,道:“先不许进。”
洛凛红着眼眶,趴在他身上,手里不忘揉着他的腰,道:“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
楚沂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堵住了嘴。
洛凛湿热的舌尖勾着他交缠,承载着最原始的欲望和爱意,以此来解渴。
轮到这种事,洛凛就像拴不住的狂犬,带动着铁链哗啦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