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眼神里透着一股麻木。
走廊尽头放了个铜盆,牢头点燃了裹着苍术的纸捻子,强烈的烟气飘散开,免得疾病传开来死更多人。牢房里有人叹了口气,道:“这破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又有人道:“来了就出不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想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