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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1 / 2)

季容夕冷眼看他狂笑:“厉深,你猜为什么我要费尽心机让你来这里?”

“你说什么?”厉深警铃大作。

“你以为军区的人都不在,这里就没有人了吗?”

“……”

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忽然凭空冒出来。

是玉梭鱼。

厉深措手不及,他才意识到,在自己最狂妄最放松的时候,中计了。狗急跳墙,人急悬梁,厉深气急,举手对着陆洲就是一枪。季容夕眼明手快,将陆洲一带侧身躲过,子弹擦过手臂,火烧火燎地疼。

梁南和盛岸朝这边打了过来,火力猛烈。

再纠缠下去毫无胜算,厉深咬牙:“季容夕,算你狠,我迟早有一天把他弄死!”

说罢飞快离开了。

盛岸等人要追。

季容夕制止了:“别追,让他走!”

在陆孟两家管辖的区域内,这么一支装甲车部队横行无忌,没内应才有鬼呢。有人跟厉深里应外合,「让一片叶子融进树林中」,厉深融进的是哪片树林呢,季容夕要放长线钓大鱼。

陆洲陷入半昏迷状态。

梁南过来帮忙,顺手掀了掀陆洲的衣服。

季容夕怒斥:“你乱摸什么?”

梁南无辜喊冤:“我没摸,我就是看看尉将哪里受伤了。”

陆洲被送进医院。

季容夕寸步不离护在身边。

连续5天无眠无休,季容夕都出现幻觉了。神经习惯性绷紧,松懈不下来,在梦里也是刀光血影。过去的血,现在的血,交织在一起成了装甲车碾过的铁血。

天蒙蒙亮。

趴在床边的季容夕蓦的惊醒。

床上的陆洲安心地睡着,伤口被清理干净,青肿淡了很多。眉毛因痛楚而微微蹙起,脸庞苍白,虚弱无力,有一种被摧折之后的俊美——只是一眼,季容夕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把这个人揉碎的冲动。

季容夕毫不犹豫地抱住陆洲。

陆洲被吓醒了,他本虚弱,视线昏暗模糊,意识更模糊,只凭本能挣扎起来。

季容夕稍一用力就压住了他。

手摸上了陆洲的腰上。

动作粗|暴,压到了伤口也没停手,反而更加恣意。陆洲痛呼一声,有那么一瞬,陆洲意识到可能这个人是季容夕。但他立刻否认了,季容夕绝不会这么粗鲁地对他。

连日受刑的陆洲已是惊弓之鸟,不顾伤口开裂,更拼命挣扎起来。

陆洲越挣扎季容夕就越冲动。

呼——

背后有疾风吹过。

季容夕一个鹞子翻身躲开攻击,灯亮了。

梁南看看衣冠不整的两个人,懵懵地,傻傻地:“我以为谁偷袭尉将,不知道是你啊。”

陆洲惊魂未定:“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走到外边,梁南愧疚地辩解:“真不能怪我,尉将特别慌,吓得我赶紧进去了。”

季容夕烦躁地说:“没事。”

陆洲一定吓坏了吧。

季容夕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查厉深,查孟家,查装甲车的下落。他已经布下了许多线,就等着线将他引向最终的目标。一天下来,他十分累,却一点也不想闭眼,绷紧的神经。

晚上,陆洲微弱地说:“你去哪里了?”

季容夕心头一暖,握住他的手:“寻找厉深的下落。”

双手交叉,陆洲又睡了过去。

季容夕为他清理伤口。

半昏迷状态的陆洲感到撕裂的痛,痛难自已,发出虚弱的低哼声,断断续续。季容夕听着听着,莫名起了不该有的反应,他拼命压制不该有的想法,但这想法轰轰烈烈反过来把他湮没了。

季容夕关掉灯,上床抱住陆洲:“陆洲……”

陆洲的伤口又被压疼,他痛呼一声,想推,推不动,一只强有力的手在他身上肆|虐,故意似的压在他每一处伤口。

疼痛让陆洲恍惚,乱了意识,他觉得身上的人是厉深。

酷刑不够,换新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吗?

陆洲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推又推不开,又痛又绝望,意识混乱里他只能呼唤一个名字:容夕……呼在颈弯的滚烫气息,虚弱又「甘甜」地呼唤着自己,让季容夕的神经彻底断裂,他一口咬下去,血腥味满溢唇齿。

笃笃笃笃笃。

急促地敲门声响起。

季容夕从混沌中回醒,急忙打开灯,陆洲已经痛得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他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些什么,慌乱地为陆洲合上衣服,踉跄地下了床去开门。

梁南蹭的进来,小声地说:“我监控着呢,你发|情也挑个时间啊。”

季容夕脸色发白:“我,我……”

此时陆洲有了一点意识,推开被子,摸着床想按铃,明明只有五六厘米却摸不到。他用尽全力,半撑起身体,上衣因半起身而滑落,皙白优美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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